一个关于《传奇3》黑天暗云的故事 |
发布日期:2024-7-18 阅读:68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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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暗云
混沌之钥匙――黑天暗云,隐语:乌云密布的漆黑夜晚,只有失去光线徘徊在黑暗中的人,才可以理解光线真正的含义。――题记
沙巴克公主
紫瞳坐在沙巴克最高的塔楼顶上,闭上眼睛感受从沙漠吹来的风,沙拍在脸上,像阿爹的手,粗糙。
“瞳,该回去了。”身后的天若小声提醒。
紫瞳是阿爹的养女,阿爹是沙巴克的城主,沙城的人都尊称她“瞳小姐”,只有阿爹叫她“紫”。紫,阳光被黑暗吞噬最后一瞬间的颜色,如她的左眼,只是她总是用一撮刘海遮住,除了阿爹和天若,很少有人知道。
宿命的相遇
20年前,玛法大陆,狼烟四起,一片腥风血雨。
沙巴克与沙漠土城的战争一直持续着,两帮人类的争斗,却使沙漠中另一个种族――诺玛族面临着灾难。为了生存,诺玛人不得不替沙漠土城的城主卖命。可是在大多数人类的心目中,诺玛只是同动物一样低等的种族。
法玛依总是喜欢在战争的间隙,骑着她心爱的骆驼,回到曾经的家,曾经热闹祥和的诺玛村庄,现在只剩下了空荡的石头房子和飞舞的黄沙。
沙漠中永远只听到风呼啸。一个满脸尘土的男人骑着一匹快看不出颜色的枣红马在沙漠中艰难前行。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嘴唇已经裂开了好几道血口,不时的摸摸塞在怀里还有体温的沙城告示:“沙城城主有令,谁能杀掉诺玛教主,拿回其手中的黑天暗云四碎片之一‘天’,便可成为下届城主候选人。”告示写得很明白,男人体内热血奔腾。
中午了,风似乎停了,日头却显得更毒辣。男人捏捏空扁的水袋,下马,走进了不远处一个废弃的诺玛村庄。村庄没有声音,死一般安静。男人找遍了全村,没有一滴水。
难道还没有到土城,便要渴死在这里么?男人有些绝望的站着。快要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一位穿着兽皮的少女牵着一匹骆驼向这边走来。法玛依也看见了男人,她停下来,男人突然倒了下去。
当矣天再次睁开眼,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张略有些苍白的,秀美的脸。一对长长尖尖的耳朵,一双紫水晶般的眼睛在阳光下异常透明。
“你……”不明白这个诺玛少女为什么不像其他诺玛人,见着人类便四处逃窜。
“我?法玛依。”法玛依指着自己:“你晕过去了,被渴的。”她将一颗红色的仙人果实塞进矣天嘴里,然后转身出去,翻身上了骆驼,走了。
矣天发呆,盯着法玛依的背影,直到她和她的骆驼消失在黄沙尽头,矣天似乎觉得,那一刻他的心也走了。
乱世重逢]
即便是在战斗中,沙漠土城也充斥着来来往往的商人,流浪武士、法师、道士以及他们的麒麟奔走其间,热闹非凡。矣天顾不上看热闹,只想着如何能混进诺玛军队居住的地方,找到教主。
快到天黑的时候,矣天听一名叫龙叔的杂货商人说土城军队在招兵,便很顺利的混进去,做了一名土城守卫。每天傍晚回营,看着如血的夕阳,他便会想起那个骑着骆驼的诺玛少女。
在土城呆了一个月,矣天只能每天在操练时看见诺玛人的身影。诺玛男人们带着沉重的**练习刺杀,而诺玛族的妇女和儿童便做着土城的苦劳力。
三个月后,沙巴克一小队人在半夜偷袭土城,在混乱中,矣天又看见法玛依。这一次,她穿着一身盔甲,熟练的指挥着诺玛军队防守,脸上沉稳得可怕。沙城的偷袭队伍只有法师和道士,虽然冰咆哮施毒火符不断,但终因势单力薄而败队逃走。土城军队在城门上大声欢呼。诺玛军队伤亡不轻,法玛依默默地环视着她的族人,有两颗泪从紫色的眼眸中滑落。
土城城主天漠赏了军队,当然,是没有诺玛军队的份,就好比对于狗来说,看好大门是它们分内的事情。
三天后,土城城主决定攻打沙巴克,法玛依拒绝出征。
“法玛依,想想你父亲诺玛教主和大法老的命运吧!”天漠咆哮着,瞪大的双眼全是鲜红的血丝。法玛依亲眼看着叛变天漠的父亲和大法老头颅被割下悬挂在土城城门示意。为了她的族人们,她屈辱的跪下来,发誓永远忠诚于天漠。
“记得。”法玛依冷冷的说。
“那就带你的族人出征!”
“不,他们现在无法打仗。”依旧语气冰冷。天漠不再说话,牙咬得山响。
法玛依被吊在城头,背上被鞭打出的血很快就凝固在了战甲上。
夜很静。法玛依的意识早已被干渴、饥饿和伤痛折磨得迷糊,只隐约感觉有人将她解下。真正清醒过来,她看见一张人类男子的面孔――是矣天。
情深情灭
法玛依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救她,并帮助她救出了关押在地下石窟中的诺玛族人。他们乘着夜色,干掉守护城门的士兵,带着诺玛族人踏上了逃亡之路。
诺玛族中的传说,在沙漠的最西边有一片绿洲,那是诺玛族发源的地方。找到混浊之钥匙――黑天暗云,就能打开遗址中的黑暗之门,得到神秘的力量,使诺玛族恢复以前的繁荣和文明。法玛依有两块碎片“天”和“云”,其余两块,“黑”在沙城城主手中,而另一块“暗”在天漠手中。
黄沙遮日,队伍在沙漠中艰难前行,天空中沙鹰的叫声充满了危险,法玛依知道天漠已经开始四处追捕他们,她让几位大法老带着队伍向西走,而自己和矣天向东走,相比于诺玛人来说,碎片对天漠更重要。法玛依和矣天在一个沙丘上被土城军队追到。天漠一把绿毒打在法玛依身上,麒麟马上扑了过来,矣天抱着她使出异形换位,逃过了麒麟喷出的烈焰,对着天漠和他的部队运气打出击风掌,狂风扬起的沙尘挡住了追兵的视线,等风沙消失,矣天和法玛依已经不见了踪迹。
矣天把法玛依带离了沙漠,带到了一个枯叶飘飞的山谷。那里有参天的树,很直,长满了金色的叶片,矣天说那是他的出生地――银杏山谷。这是个安静的山谷,村民们没有因为她是个诺玛女孩而惊诧,他们安静地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每年秋末去山上看飞落的树叶。
他们在银杏林深处一间小木屋住下,矣天说那是他的家,他曾经是个孤儿。“现在呢?”法玛依笑。“现在有了你,便不是了。”矣天也笑。法玛依喜欢坐在木屋的门槛上,看矣天练习各种法术,绚丽夺目。好像又回到小时候的诺玛村,父亲的身旁。他们一起上山打猎、砍柴、做饭,像村里的人一样生活。在有风的时候看树叶飞舞,矣天抱住她说,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
谷里的日子是法玛依这一生所有的幸福,直到在黑夜阴冷的沙漠中狂奔,她仍能回忆起矣天怀抱的温暖,他带她去找七点白蛇胆汁治伤,去山上打野狼,去边境城市看武士操练,去赶集时偷拔万事通老头的白胡子,去猪洞烧猪玩……所有的点点滴滴都随着法玛依的泪洒落在风中,永远不会回来了。
其实法玛依知道,就算她没有看见矣天衣袋里沙巴克的告示和他沙城的官印,她也会离开的,而这些,只不过是离开的一个借口。她不属于自己,整个诺玛族在等着她。
枣红马在黑夜中向西狂奔,一路沙尘飞扬,法玛依在路上流干所有的泪,从此以后,矣天的法玛依死去了,只剩下一个诺玛族的公主。
那天清晨,阳光很好。矣天醒来看见身边的空荡,法玛依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块碎片――“黑天暗云”之中的“天”。
矣天回到了沙巴克,将“天”交给了城主。
一年后,城主战死。矣天接任,成为沙城历史上最年轻的主人。半年后,矣天娶土城城主的女儿逸云为妻,逸云在8个月后早产下一个男孩后病死,矣天为男孩取名“天若”。天若7岁时,矣天在沙城城外捡到一个小女孩,由于她左眼是紫色的瞳孔,取名“紫瞳”,收为养女。
缘起 紫・天若
黄昏,紫瞳坐在沙巴克的最高处。风很大,扬起额前的发,左边紫色的眼瞳在夕阳的余辉下映成了鲜艳的红。
沙城正中大厅开始亮起了灯,里面人声鼎沸,各大行会头目聚集于此,商讨着西征诺玛族的计划。突然,人们安静了下来,一位身穿仙风神袍,手持嗜魂法杖,气宇轩昂的法师出现在大厅门口。“城主!”人们必恭必敬。
“瞳,天黑了,回去吧。”旁边的天若小声提醒。
三更,矣天房间,灯未熄。
“阿爹,夜深了,喝点参茶,早点休息吧。”紫瞳将茶杯放在桌上。矣天慈爱的摸摸她的头:“紫儿……你也早点去睡吧。”紫瞳对矣天笑笑,掩门而出。
三天后,沙城城主矣天忽然身感不适,由养女紫瞳和儿子天若代行出征。身穿白色恶魔长袍,手持骨玉杖的天若和披白色龙鳞战甲,手握裁决的紫瞳分别骑在白马上,带领着由各行会法师、道士、战士组成的西征队伍,浩浩荡荡的向诺玛遗址进发。
日暮,队伍驻扎在灌林丛。夜,寒风起,孤狼哀嚎。
紫瞳坐在火堆边,摘下系在项链上的紫碧罗戒指。紫碧罗在火光的照耀下泛出一丝诡异的红,如血。
7岁的天若说:“你是谁?你的左眼睛好漂亮,像紫水晶一样。”10岁的天若说:“瞳姐姐,你的右肩怎么有伤疤啊?等我长大了,一定要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伤。”17岁的天若说:“瞳,这紫碧罗如你的眼,好美。”天若说:“等西征回去,我便请爹为我们完婚。瞳,我要用这一生爱你,保护你。”
火光中,天若熟睡的脸俊朗平静,有一颗泪从紫瞳眼中划落。
大漠的白天灼热无比,部队在烈日下前进,战士和道士还好,体弱的法师们已经有些支持不住了。第五天,已经接近诺玛村庄。清晨,人们发现所有的水袋在一夜之间都被打开,水一滴不剩。而所有的金创药和魔法药也被倒得精光。
“天若,撤回吗?”紫瞳不动声色的问,天若紧握了一下手中的骨玉权杖,紧锁眉头。
天空突然变得阴暗,狂风夹杂着黄沙向这边袭来,紧接着,一阵阵喊杀声由远而近。西边出现一群手持巨大石斧,身披兽皮,紫眼银发的诺玛战士。他们向这边冲来,杀得人们措手不及。战士们手握炼狱,命运冲了上去,道士们急忙在后面加血加防,法师也赶紧开盾助阵,冰咆哮,火墙,一场血战在沙尘满天中持续着。行军的疲惫,药品的缺乏,一个个战士,道士,法师倒了下去。到最后天若也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紫瞳将天若硬拉上马,向西边狂奔而去……
诺玛公主
没有声音,没有光线,这里是纯粹的黑暗。
“黑暗?”
“对,只有真正在黑暗中的人,才会去寻找光明。”
“瞳,你在跟我说话吗?你为什么要说这个。瞳,你在哪里,这里太黑,我看不见你。瞳、瞳…….瞳!”天若费力的睁开眼,无力动弹,一缕阳光从石缝中射进来。天若看见手上和脚上的镣铐、牢门、诺玛守卫,没有紫瞳……
天若挣扎着扑向牢门:“你们是否抓来一个身穿白龙鳞,手持裁决的女战士!”无人理睬,只有天若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石洞牢房中回响……
每天的食物、水,少量金创药和魔法药维持着天若的生命,每当他睡熟的时候,便会有一位诺玛少女隔着牢门静静的注视着他,久久不肯离去。
大漠中,一位手持嗜魂法杖,身披仙风神袍的法师骑着赤兔马向诺玛村飞奔。
夜,诺玛村中,族人们围着火堆欢庆着,战役的胜利和少公主的归来,还有她带回来的“黑天暗云”项链碎片,只要在诺玛遗址的圣殿中拼好项链,便可开启黑暗之门,得到其中的神秘力量,使诺玛族强大振兴。
诺玛战士们在欢呼,诺玛妇女、孩子在欢呼,所有的诺玛族人都在欢呼,天若被推上祭祀台,大法老要烧死这个人类法师祭天。
“放了他!”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天若身边响起,瞳!
紫瞳一身诺玛公主的打扮,坐在高高的主位上。
“瞳――”
“这里没有紫瞳,我是雅娜,诺玛族的公主。”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
天若被扔到了大漠里,身边有一匹马、一袋水、一袋风干的羊肉。
尘埃落定
诺玛遗址,这里曾经繁华无比,宏伟辉煌,现在却只剩下残檐断壁,快被黄沙所埋落。大法老们留在了门口,紫瞳独自走了进去。
残破的墙上还有一些没有抹去的壁画,地上是诺玛守卫和诺玛抛石兵们留下的已经腐朽的武器以及他们的骸骨。几百年前人类对诺玛屠杀的痕迹仍残存在此,久久不能散去。
紫瞳紧拽着碎片一步步靠近圣殿,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前面。
“谁?”紫瞳一惊。
“雅娜?”一张酷似自己的脸出现在眼前,只是这张脸上多了几许沧桑和几丝皱纹。
“娘亲?”紫瞳惊讶。
“孩子,是你吗?你长大了。”法玛依紧紧抱住了紫瞳,许久才放开。
“娘,我找齐了碎片,可以打开黑暗之门了。”紫瞳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那沙城城主矣天,你把他怎样了,杀了他吗?”法玛依突然紧抓住紫瞳的双臂。
“没,没有,我只是在他碗里下了用沙漠树魔和七点白蛇胆汁提取的**,他只会昏迷几天,并不致命。”
“回去吧,黑暗之门不能开。”
“为什么?”紫瞳不解。
“黑暗之门所封印的力量太强大,诺玛人没有办法控制。不仅会给人类带来灾难,诺玛人也会有灭顶之灾。”
“我不信!”紫瞳一个野蛮冲撞,法玛依被撞开很远。“娘,对不起。”紫瞳正要将项链碎片拼在石门的钥匙孔中,突然被一股强大的气流冲开。
“阿爹?”“矣天!”天若也出现在矣天的身后。
法玛依:“****,我离开你回到诺玛村庄,诺玛族开始复苏,大长老们一直想找回碎片得到强大的黑暗之力,可是爹曾经说,‘黑暗一开,光明难现’。我将“云”碎片藏在雅娜的右臂,将她放在了你的城外,我以为让她带着碎片远离这里,可以避免,结果还是……”
天若:“爹,瞳是你的女儿?那么我!”
矣天:“天若,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当年土城城主天漠为了联盟,将他女儿也就是你娘嫁于我,那时她和土城守卫军的一个守卫相恋,天漠处死了守卫。你娘嫁过来时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生下你,便也随守卫去了。我在城外遇见了紫瞳。那一瞬间,我便知道她就是我和法玛依的女儿。这些年,我以为做了这么多事情,可以使人类和诺玛族和平相处,可是……唉。”
紫瞳呆立着,半天不语。矣天突然运气,全力使出冰旋风打向遗址的顶部,沙石落下,整个大厅开始震动,摇晃。
“天若,带紫儿和法玛依走,我要将遗址毁掉,这样世人再也无法找到。”
“爹――”
“走!”矣天咆哮着,用抗拒火环将他们弹开,石块开始落下,砸在矣天身上,血开始流。紫瞳和天若拖着法玛依向出口跑去……
遗址轰然倒下的瞬间,法玛依冲了进去。
“爹――娘――!”尘埃落定,紫瞳和天若的眼前只剩下一堆乱石残檐。
“瞳,我们去哪里?回沙巴克吗?”
“不,去一个没有杀戮、没有战争、流血、离别和死亡的地方,那里秋天有金黄的落叶飞舞。”无边大漠,两个穿布衣的人骑着一匹白马向东边奔去。
传说在玛法大陆的最西边,有一座诺玛遗址,里面有座黑暗之门。只要打开它,就能得到强大的力量。很多人去找寻,结果只见到一堆乱石残檐和住在旁边的一对放牧为生的老夫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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